快要接近零点的时候，肖媚、玛丽娅、阿峰、大口九四人离开了医院。常凡沙留了下来，和秦天坐在椅子上守夜。长长的走廊里，只有他俩的窃窃私语声。
常凡沙询问了一下最近的发生事情，秦天也是毫无保留，把泰山之行、高超和虎仔被袭、华兴社的转交、CSD的成立全部对他说了一遍。
常凡沙听罢是唏嘘不已，想不到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内，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而自己都没能亲自参与其中，这不得不说是一种遗憾。
不过最让他吃惊的，还是暗夜如今已经成为了国家秘密组织，老大也已经从杀手之王华丽的变身为华夏秘密特工的首领，可算是草鸡变凤凰，这是大家之前想都没有想过的事情。
“唉！”常凡沙轻叹一声，笑着摇了摇头，看着秦天说道：“我们都是杀手，自由散漫惯了，眼下却成为了国家的特工，日后将要受制于各种规定，你说我们会习惯吗？”
秦天呵呵一笑，道：“有什么不习惯的？暗夜还不是有各种规定？只不过CSD的规定多一点而已。其实在我看来，我们在本质并没有多大的区别，干的还是偷偷摸摸的事情，只不过是带着国安公务员的身份，干一些偷偷摸摸的事情，你觉得呢？”
常凡沙闻言看了秦天一眼，随后俩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笑罢，秦天看着常凡沙问道：“你知道九哥包机花了多少钱吗？”
都是聪明人，一定就通。常凡沙稍稍一思考就明白了秦天的用意，笑着问道：“你是打算报销九哥和他手下的路费吧？”
“是啊！”秦天笑着点了点头，道：“福清帮不是大帮，财力想必并不丰厚，这笔钱对他们来说肯定是一笔非常巨大的数字。再说了，九哥为了王宇的事情，不远万里赶到这里，光是这份情谊我们就已经感激不已，又怎么好意思让他破费？不仅是他们包机的飞机，就连他们在九龙城内的一切开支，也应该是由我们来负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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