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如果竟然有谁想得到刘根生会是哈山的父亲,我愿意输任何赌!而如果这时我把这种情形说给温宝裕他们听,别人怎么反应我不知道,温宝裕一定会用力把头往墙上一撞,而不知疼痛。
哈山回上海去,竟然会有那么突兀的发展。
如今,更非把刘根生找出来不可了。
我虽然没有把头往墙上撞,可是那种惊愕的神情,也就叫人看了感到我可能会发神经病。
白老大也望着我们——就是这样望着全身发抖的哈山的他想到了哈山认识这个人,可是还未曾想到那人是刘根生,因为当日在工厂中,刘根生一到就取走了动力装置,白老大从“休息状态”中醒过来,根本没有注意刘根生其人。
他一看到哈山这副腔调,就大声提醒他:“你一天昏过去两次就够了,再来一次,只怕就这样玩完了。”
哈山指着他画出来的人,上下两排牙齿相叩,“得得”有声,说不出话来。
白老大忙道:“你认识他?”
哈山只有点头的份儿,白老大在这时,才想到了他认识的唯一一个小刀会会员是刘根生,所以又追问:“就是那个从容器中走出来的上海人?”
哈山终算哇地一声,叫了出来,但是仍然不能说话,只是连连点头。白老大也呆住了,他想说一两句话,把气氛冲淡一点,例如“原来你们父子早就见过面”之类,可是一生经历何等多姿多采,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有见过的白老大,这时也有点受不了刺激而说不出话来。
在一旁的史道福看到了这种情形,更是骇然之极,连声问:“有什么不对?有什么不对?”
白老大和哈山仍然处在极端的震惊之中,根本无法回答他的问题,而且就算想回答,也无从回答,事情那么复杂,怎么向史道福解释哈山不久之前见过这个人?这个人到现在,也还只不过三十来岁。
过了好一会,白老大才镇定下来,同时,他也感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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