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这种情形来看,郑保云发疯的程度,比没有希望更甚。
然而我又可以肯定,真实情形必非如此。
扯我出来的,正是费勒医生,在门外站定之后,我向他望去,他一副“现在你知道了吧”的神情。我掌心中仍然捏着郑保云给我的不知是甚么的东西(感觉上像是一个小布团,我还没有时间摊开手来看),我心中充满疑惑:“他……一直是这样子?”
费勒点着头:“他提出要求,恢复了简单的讲话功能,这证明了他情形大有好转,可是……你本人来了,他也不认得,一样打你──”
他才讲到这里,我已听出他话中大有漏洞,我一挥手,打断了他的话:“甚么意思,在我之前,还有不是我本人来过?”
费勒神情古怪,用力吞了一口口水:“这……你听我解释……他开始提出要见你,是一个月之前,我已经说过,我们根本不知道他要见的是甚么,后来总算弄清楚了……那是一个人名──”
他讲到这里,我已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费勒的神情尴尬:“在医院的档案中,有你的名字,可是事隔多年,不知是否能和你联络,而且经过会诊,一致认为他病情依然,忽然能说一句要见你,可能只是脑部潜意识活动突然复苏了极小部分的结果。”
我作了一下手势,表示明白他的话,而且我也知道了事情发展下去的经过。果然,他又道:“我们也不知如何找你,所以找了一个人假扮是你去见他,和刚才的情形一样,才讲了两句话,就被他当胸一拳,打断了一根肋骨,你……你肋骨没事吧?”
费勒到现在,才来关心我的肋骨。
我胸前还在作痛,郑保云的那一拳,竟然有那么大的力道,真有点不可思议。我摇了摇头,费勒又道:“他一直在叫着要见卫斯理,在试过三个假扮的人都被他打断肋骨之后,我们只好用尽力法和你联络,现在……证明诊断不错,他一点也没有进步……你是真的卫斯理,一样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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