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铁血会’将他擒住了!”
神色一沉,俞戎毫不客气的道:“那是侥幸,瓢把子。”
勃然大怒,太叔上君愤愤的道:“这是什么话?俞殿主,侥幸?我们费了多少心血,损了多少儿郎才将姓卫的弄到手?如说侥幸,那侥幸会是这么个情形吗?你简直太也岂有此理,不讲是非!”
古铜色的面孔陡然变为赭赤,俞戎独目中血光顿射,他瞪着太叔上君,却又硬生生将一肚子怒火压下,冷峻的道:“有一点瓢把子最好先搞清楚,俞戎是‘皇鼎堡’的人,并非瓢把子你的手下!”
抿抿那其薄如刃的嘴唇,他又道:“是以瓢把子谈吐之间,多少尚请略加斟酌,而俞某此来,乃是代表本堡齐堡主出使贵会,位同卿客,瓢把子若有不满本堡之处,大可明着点出,俞某人却决不受辱!”
一下子像咽了个火热的油炸刀子进嘴,太叔上君尴尬得吐又不是,吞又不行,就那么僵窒当地,反答不上话来。
当然,“皇鼎堡”力雄势大,且又在这件事情上将“铁血会”拖下了水,日后休戚相连,祸福与共,太叔上君跟在屁股后头巴结人家还只恐不及,又怎敢稍加得罪?纵使他自家火气大,个性强,有时候会出言不逊,但真个到了紧要关头他也不得不忍耐自制,宁受一顿抢白,也不愿意搞翻了“皇鼎堡”,如今俞戎把“皇鼎堡”的大帽子压将下来,任是太叔上君气冲牛斗,满肚子不服,却又有什么法子?只好干瞪眼吃瘪了!
“雕花笛子”公冶羊在旁一看情形不对,急忙走上前来打着圆场,说:“唉,唉,自己人嘛,有什么好争执的呢?俞殿主,你少说几句不行么?太叔瓢把子谁也知道他那火爆脾气,有口无心,彼此为了某件事意见不同亦是常有的情形,都退一步,不就结了?”
他一边说,一边连向俞戎使眼色、接着又笑吟吟的道:“瓢把子,你看,姓卫的混帐业已被你的手下团团围住啦!”
僵硬的咧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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