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
盖亚之后的话语并没有说下去，作为虚空之主的造物，她此刻却是站在了毁灭者一方，这无论怎么看，都显得异常怪异。
“不说我了，我可是听说了，你加入毁灭者的时候，可是叫嚣着要向神复仇来着的，怎么现在反而退缩了？”盖亚带着笑意这般问道。
“……只是经历的事情多了之后，有一些疑惑罢了。”
少女静静地说着，手中的黑色博莱特不断旋转，正如她的内心那样，不曾平静。
“疑惑？”
“毁灭者成立的初衷，还记得吗？”
“将虚空，将世界全部拉回原本应该走上的正轨吗？”
这是每一个毁灭者加入时都会被告知的内容，传说是虚空之主还存在时，某个和他十分亲近的少女创立的。
只是……
“这条初衷早就已经等同虚设了，除了那几个老古董还坚持着以外，其他人，包括我在内，都是无视的。”
盖亚嗤笑出声，“我们是黄金种，是与法则同在，与虚空同寿的超拖者，区区世界，毁灭了也就毁灭了，再说了，这些世界本来就会在未来消亡，我们也不过只是加速了这个过程而已。”
“真的……是这样吗？”
少女困惑了，即使已经超越了黄金种，成为了虚空中最强大阶梯中的一员，少女依旧不明白，毁灭者的初衷，到底是怎么回事？所谓虚空的正规，又是什么样的一种情况？
“想太多不好，就算思考了，我们也得不到答案，不是吗？”和少女还算是朋友的盖亚，脸上露出机械化的笑容，“还是早点完成最后一个世界的毁灭任务，回去好向蓝染交差。”
“……嗯。”
少女点头，再次扫了一眼那被连在一起的三世界，心中，却是偷偷下了一个决定。
就在两人准备离开的时候，盖亚，却是突然愣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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