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的后腿。
班主任黄老师把他叫上了讲台，当着同学的面，足足骂了他一节课。
骂的很难听，说他这一辈子都不会有出息，走上社会，也会是社会的蛀虫，害人，害己。
青春期的少年被人当众辱骂觉的伤了自尊心。
但这还不是最致命的，最致命的就是马上就要高考了，张凡在被这一通臭骂之后，内心奔溃，高考发挥失常，最后上了三流大学，也就是傅国义口中的野鸡大学。
这是张凡极不堪回首的一件事。
也是他心里的一道坎。
张凡的思绪还再痛苦的回忆中，门口就叫了起来：“黄老师来了！”几个女生嗒嗒的跑了过去，要伸手去扶黄老师。
跟印象中差别不算太大。
小小的个头，梳着老板头，戴着眼镜。
看到他，张凡就浑身不舒服。
“黄老师……”
“黄老师……”
同学全都过去激动的打招呼，只有张凡缩在一边。
夏鹏飞，孙浩几个全都不怀好意的往张凡这边看来。
毕业五年不算久。
黄老师还记得每一个学生，每一个人，他都能叫上名字，但张凡不想他记住自己，就像自己想把他遗忘一样，彻底的遗忘。
王从文向张凡望来，所有人都记得，张凡站在讲台上被黄老师痛骂了足足一节课，被骂哭了，一个十八岁成年的男生被骂哭了。
事后张凡也成了全班笑柄。
王从文指着张凡说：“黄老师，你还记得他吗？”
张凡的脸色铁青，一阵青一阵白，他动了动嘴唇，想要叫一声老师，但怎么都叫不出来。
黄老师满脸笑容的脸也是一僵，鼻腔里面冷哼了一声：“哼，怎么不记得，我教了这么多的学生，没有一个比他还差的。”
张凡的胸口仿佛挨了一记重拳，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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