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见她这个样子,玉娘禁不住“噗嗤”笑了,“只是穿个耳洞而已,你怎么一副要上刑场的样子?”
夜离便也笑了,神情却并未有一丝放松。
人真的是很奇怪的东西,这几年什么样的痛没经历过,在宫里时,更是皮开肉绽不知多少回,有几次还险些送命。
她都从未惧过。
今日竟然怕一根小小的银针。
或许是要克服自己的心里吧。
对她来说,穿耳洞,不仅仅是穿耳洞。
下定这个决心,做出这样的举措,真正意味着什么,只有她自己明白。
她只是为了戴那一副耳坠。
待两只耳朵的耳洞穿好,沈孟来了。
这是她来丞相府之后,沈孟第一次来她的房间。
见她穿耳洞,沈孟打趣了她两句。
然后,似是有话要讲。
玉娘就识趣地退了出去。
两人第一次谈起钟家的灭门。
当然,也没有谈出个所以然,因为双方都没有线索。
夜离告诉沈孟,自己这几年就是在查,也翻看过大理寺跟刑部的记录,都无收获。
沈孟说自己也查过,也未查出什么眉目。
最后,沈孟问夜离,“那你父母可曾留下什么重要的东西?”
夜离对“重要”二字不是很理解。
什么是重要的东西呢?
对她来说,其实,只要是父母留下的,都是重要的东西。
只可惜钟府被拆,夷为平地,如今成了京城最大的蹴鞠场。
哦,她想起她母亲留下的那些关于蛊的记载。
她告诉了沈孟,她将那些记录保存在三三棺材铺里。
“其他的,再没有了吗?你再仔细想想。”
“没有。”
夜离觉得,沈孟似乎特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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