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老头的询问，维克多莉娅并没有任何的隐瞒，而是实话实说，告诉老头，陈坚想要帮阿琳娜的弟弟，并且想要等价交换。
等价交换这个想法和办法，是维克多莉娅提出的。
此时，维克多莉娅却推到了陈坚的身上。
陈坚对此并没有进行解释，而是默认了下来。
老头在听完维克多莉娅这番话之后，保持了沉默。
很显然，老头是在思考，到底要不要同意等价交换的条件。
老头不说话，陈坚和维克多莉娅自然也不会说话的。
老头沉默了很久，摆了摆手，说道：“你先回去，我和维克多莉娅商量一下！”
听到老头这话，陈坚立刻朝外走去，甚至都不曾在离开之前，与维克多莉娅有眼神上的交流。
等价交换这个想法，本就是维克多莉娅的。
现在也是由维克多莉娅对老头提出的，只不过是推到了陈坚的身上而已，陈坚相信维克多莉娅，一定会在老头跟她商量的时候去说服老头的。
陈坚走了之后！
老头看向了维克多莉娅，问道：“这样做，合适吗？”
毫无疑问，老头指的是等价交换的事情。
而且，老头的话更有一层指向性，是陈坚哪怕在这里，也听不明白的，这层指向性，就是陈坚所要做的事情，也是等价交换的筹码。
维克多莉娅没有直接回答老头的话，而是把陈坚之前对她说的话，原原本本的复述给了老头。
“我之前其实忽略了他所说的这一点。”维克多莉娅在复述完之后，说了这样一句话。
老头摆了摆手，说道：“算不上疏忽，我们只是太想当然了，他已经拥有了一对翅膀，我们本能的会只考虑他已经是我们的一员，他在凡间出生长大，一切的认知都来自于凡间，也对凡间有着极深的感情！”
顿了一顿，老头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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