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半个音节来。
自尊心使然，让他说不出那三个字。
沐云来闭上嘴，沉默了。
沐小婉看着他面带内疚的神色，还欲言又止，自嘲一笑。
看来，那句道歉，她是等不到了。
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她现在的日子，过得很幸福。
没必要在意一个她不想见到的人的那一句对不起，不值得。
沐小婉微微一笑，淡淡道：“你女儿马上就来，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她说，你女儿马上就来，而她，不是他的女儿。
沐云来心里一凉，脸色很是尴尬。
但是，出于愧疚，他还是说了一句：“谢谢你，小碗，不光没有记恨我，还念在当年的情分，救了我。”
沐小婉看着沐云来，眼神冰冷，像是看着一个不认识的人。
她无情道：“就算是陌生人，我也会救。”
说罢，沐小婉转身决绝地离开了，没有回头。
而沐云来，则是躺在病床上，脸色比之前还要苍白。
沐小婉对他说的话，根本就是打脸。
一切的一切，都是当初行为的恶果，是他自找的。
沐云来无奈地叹着气：“报应啊，报应！”
就在沐小婉离开不久，沐小薇不紧不慢地来了。
她的脸上，毫无紧张的神色，有的只是说不清的不耐烦。
一进病房，沐小薇就抱怨起来：“你搞什么？不是说了，我不是你女儿了，你干嘛还要打我电话？麻烦你，下一次，不要再打我电话了，好么？”
沐云来看到女儿出现，心里一喜。
可面对女儿这般态度，他原本要说出口的那一句“小薇”，生生地卡在了喉咙里。
沐云来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他的脸色，写满了失落和绝望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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