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塔，又怎么会马上就说到幽虚天？最起码，他是知道幽虚天有个试练塔的。”
“再说了……你觉得我是相信麒麟呢，还是相信他呢？”
白酥酥微微一愣！
这个问题还需要问么……显然，麒麟是不可能对丁零撒谎的，特别是还有明月在的情况下。
“师父还记得么？在十七塔中，明月还收了一样东西，一样连她都知之甚少的，天地之初便有的神器。”
白酥酥猛地一震：“寂灭？！”
丁零点头：“就是寂灭……寂灭，传说中，可以连光芒都能吸进去，连空间都能吸进去……这让我只想起了一样东西。”
丁零眯眼，眼前出现了玉皇大帝给他展示的那一片星域。
星域展示的最后，是一个绚烂美丽的黑洞。
“我隐约觉得，寂灭……恐怕就是一把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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