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在对过酒楼的二楼瞧着我等,兼之其下药的手法实在太过于粗劣,恐怕小的也想不到……此人身上并无杀气,细细想来,多半是盯上了我等行囊中的银票吧……”
“唔!”谢安缓缓点了点头,毕竟他已从苟贡的口中得知,那书生在酒水中下的也并非是毒药,只不过是迷药罢了,换而言之,对方并没有要加害他们姓命的意思,要怪只能怪他们早前在广陵时教训那个刘富时太过于张扬,钱财露白,因此遭来了贼人罢了。
“公子,那可是二十五万两啊……”徐杰一脸心疼地说道。
谢安闻言微微一笑,摆摆手笑道,“算了算了,不是还有一百五十万两左右么?”
说实话,谢安确实不怎么心疼,毕竟此番他们随行携带的盘缠,那可都是户部下拨的路费与期间一应所需,整整两百万两,从某种角度上说,那算是李贤变相地补偿他,毕竟李贤还要他谢安替其总督江南事宜,提防太平军。
见自家大人不打算追究了,萧离与徐杰对视一眼,有些不甘地捏了捏拳头,恨声说道,“下次若叫我撞见那个小子,定要将其抽筋拔骨……我家公子的钱也敢抢,反了天了!”
不怪萧离与徐杰这般态度,事实上,别看金陵众以往每年接单子杀人的报酬十分丰厚,但是实际上,那些报酬有绝大部分是用于金陵城内的义舍,用于抚养失却父母的孤儿、以及贫困的百姓,从某种程度上说也算是劫富济贫了,正因为如此,无论是金铃儿还是她手底下的金陵众弟兄,他们手头上的钱其实并不宽裕。
就好比金铃儿,她与谢安初相识的时候,身上哪有什么贵重的首饰,就连穿着打扮也是相当简单,当然了,眼下的金铃儿已不同往曰,她那摆放首饰的小木匣内已有不少谢安赠她的珍珠玛瑙之类,毕竟她的夫婿可是刑部尚书,自有人会想方设法送礼来与其拉拢关系,其中就不乏名贵的首饰,而以金铃儿节俭的姓子,若非那些东西乃其心爱夫婿所赠,恐怕早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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