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出了两名四阶术炼师，就连秦正苍老的面容也是浮现出震骇之色，不可置信的看着张清凡，似乎是在求证。
张清凡淡淡一笑，“陛下，运气而已。”
“嗞！~”
他这一下承认，顿时让所有文武百官如坠深渊！看着大王子秦阳极度狂喜的神色，一个个心口压了大石！
秦月也是呆若木鸡，原本胜券在握，就等秦正退位。现在八十万大军和文武百官都还在自己的身后，但是在这几个头发斑白的老头面前，却显得那样的无力和无助。
他这一刻突然有种恍惚的感觉，这所谓的王霸雄图，竟然变得如此可笑。
秦正大笑的剧烈咳嗽起来，“清凡，多少年了，你终于突破了！”
张清凡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眼眸中尽是感激之色，“陛下，记得我二十多岁的时候就开始追随在你身边。这辈子最大的愿望便是能够尽量在术炼之道上无穷无尽的探索下去。大概在十多年前，我便开始感到力不从心，以为这辈子最终就停在三阶上了。想不到老天对我太为眷顾，竟然再次突破了。”
突破一阶，不仅仅是实力天差地别，而且寿命的增幅也是极大。张清凡若是再不突破的话，怕是所剩时间也差不多了，这一下则是凭空又多出了五十多年的寿元。
秦正脸上的笑容渐渐退去，落寞道：“可惜我已经离大限不远了，无法再看到清凡你的辉煌了。”
元昊看着两人叙旧的样子，也颇为感慨，他笑吟吟道：“恭喜秦正陛下了，只要张大师和许大师两人中任意一个肯留在天水国的话，那么天水国将直接晋升上位王国，无需争夺。”
“清凡”，秦正用力抓住张清凡的手，眼中尽是恳切之色。
张清凡看着他枯萎的手臂，顿时内心一声叹息，他的年龄比秦正还要长几岁。顿时安慰道：“陛下放心，我这辈子就待在天水国了。况且，我最为感激的云霄大师也在天水国中，我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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