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底冷哼一声，打算尽快将莫凌肚子里的孽种弄掉。她脸上却是笑容依旧，“你这孩子，我们婆媳俩难得出来逛一次，心情好才是最重要的，可别想着帮我省钱。服务员，把那些衣服都包起来吧。”
“好的，夫人。”
结完账之后，服务员递过来几个纸袋，潘锦如伸手去拧，莫凌连忙抢先一步拧过来，“婆婆，还是我来吧。”
“还是我来拿吧，你现在身体不方便。”
“不用了，婆婆，这些袋子都不重，我拧着就好。”
莫凌执意不肯给她，潘锦如也不再坚持，懊恼地嘀咕了两句，“早知道，还是应该让司机跟着我们的，现在连帮忙拧东西的人都没有。”
莫凌笑了笑，“一点都不重的，婆婆，您还要买什么吗？”
“算了，现在没人拿东西，我们还是回家吧，下次再来逛。”
两人闲聊着往扶手电梯那边走，正值周末，商场人流量比较多，潘锦如一边往前走，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四周，最后，她在电梯口附近看到一个戴着帽子的男子，那个男人将帽檐压得很低，难以看清楚他的容貌，她冲他微微一笑，男人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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