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青橙没有让陆森去追。
她还真怕老鼠突然间窜出来。
确实柳三变离开后，陆森问道：“你知不知道他们到底想找什么东西没？”
慕青橙摇着头：“我真的不知道。”
停顿下，慕青橙眼露伤感之色，“刚才柳三变说了，那是我爸妈留下来的东西。而且，我爷爷一直都知道有这件东西的存在。我想，如果想要知道是什么东西，或许要问爷爷。”
陆森道：“你觉得现在按你爷爷的精神状态，他会说吗？”
不会。
就算不去问慕青橙也知道是这个答案。
“还是要去尝试一下。”惊慌慢慢的减缓下来，“要是不问的话，那么我永远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去问一下，就算他不说，那么我再天天去问。说不定，他被问烦了，就会说了。”
陆森咧下嘴。
对于慕青橙这样的念头，陆森知道根本是没用。
按现在慕老的情况，他有意识，就是不跟你说话，这样子你又拿他没有办法。除此之外，还有一点，慕老这是一开始就准备不说，所以问也没有用。
但诚如慕青橙说的那样，不管他会不会说，去问一下就行。
从阁楼下来，慕青橙心里还是感到好奇，忍不住问道：“你早就怀疑柳三变了？”
“嗯。”
“那你怎么没有引他出来，然后把他制服。”
陆森绻着手，缓声道：“这样说吧，如果我是小偷，我偷了你的东西，然后你怀疑我是小偷，又没从我身上找到赃物，你一口咬定我是小偷的话，我会说吗？”
慕青橙想下，摇摇头。
“道理就是那样。”陆森道，“我之前是怀疑柳三变，但怀疑始终是怀疑。要是我直接把他叫出来说他是杀害慕元山的凶手，换谁都不会承认。再说，他未必真的是杀害慕元山的凶手，说不定只是帮凶，凶手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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