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摸不透,那么……若是如先生所言,或许……太皇太后也是棋子?下棋的人是无极……不,无极在十几年前,才刚刚出生,又或者,另有其人。可问题在于,这个世,有谁可以指使太皇太后,这天下,又有谁,可以使太皇太后对此人言听计从?”
晏先生点了点头,不禁笑了起来:“主公,老夫只是随口一说罢了,并未确信,不过,这个世的事,绝不只靠下尊卑可以说得清的,昔日孔圣人弟子三千,诸弟子对他言听计从,难道孔圣的弟子之,地位都不如孔圣人吗?”
晏先生随即看了陈凯之一眼,不由道:“倒是老夫见主公心事重重的样子,这个无极,是否令主公生出了忌惮之心,那么……这应当是个什么样的少年啊,定是光彩夺目,连主公也没信心了。”
陈凯之哑然失笑,今日见到无极,他确实是心态崩了,自己现在确实是心事重重,在晏先生看来,定然是这个无极过于优秀,以至于陈凯之变得心事重重。陈凯之也没有点破:“是啊,见了他,令我大吃一惊,先生,无极如今还朝,定是要图谋大位,赵王等人,也定会极力想要争取时间,而我们,该当如何?”
晏先生请陈凯之坐下,接着呷了口茶,旋即便看了方先生一眼,朝陈凯之淡淡一笑:“你不该问问你的恩师?”
“啊……”陈凯之尴尬的看向方先生。
方先生瞪了晏先生一眼,轻轻摇了摇头:“你们谋划你们的,老夫只听一听,我没你这本事。”
晏先生便笑起来,随即道:“这世,什么都是虚妄,主公出过海吗?”
陈凯之颔首点头:“侥幸见识过。”
“那汪洋大海之,变化无常,或有暴风,或是大浪滔天,这惊涛骇浪所过之处,一切俱都碾为碎末。可老夫却在海见过区区一礁石,伫立海,已不知度过了多少岁月,无论再大的风暴,再骇人的风浪,俱都于它无损。主公认为这是为何?”
陈凯之不禁重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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