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吗？”水晶的话和她的神情完全就不成正比。
黄秘书的脸红透了，这般被侄女盘问着，真不知道谁是谁的长辈了。
她故作镇定地说：“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这不算什么的。”
水晶别开脸，望着窗外，“可是，这是你的第一次，而且唐绍是个什么样的成年人，你应该也知道了，你这样，让我怎么和爷爷交待呢！”
黄秘书的眼圈红了，她垂下头，“我会为自己负责的。”
说这话的时候，她有些心虚，其实在不久前，她还偷偷地将唐绍的那颗药给含在舌下，回到房间的时候就吐掉了！
如果真的有了孩子，那么——
她有些急切地问：“水晶，我知道陆湛和你接近唐绍是做什么的，可是如果有那么一天，你可不可以放过他，至少，放他一条生路，给他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
水晶定定地看了她半响，才轻叹着：“小姑姑，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会爱上唐绍！”
黄秘书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否认，“不是的，我只是…”
她自己也没有办法说服自己了，一切都是那么明显了是不是！
她和唐绍上床，并不全是为了水晶，也部分是因为自己的私欲，倒不是她迫不及待地要和唐绍发生**关系，主要是她不想唐绍和水晶真的在一起，那么，对谁，都不好！
尤其是她，会受不了的！
她掩藏在心里的秘密竟然被水晶给看透了，她有些羞愧。
水晶长长地舒了口气，“我会的。”
唐绍并不算是什么恶人，至少到现在，还没有伤害过她和陆湛。
他做的一切一切，都像是在排遣一种寂寞，如果有人懂他，他会不会好些！
她的理解让黄秘书的眼又红了，低低地说了声：“谢谢。”
水晶又叹了口气，“其实该谢谢的人是我！”
撇开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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