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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我私人问题吧……”凌墨漪弱弱的道。
“呃……”张秋摸了摸鼻子，心想正常的情况，不是应该说“我正在致力于xxx的学习吗？”
“好，那咱换个问题。”张秋道，“你身为一个女孩子，是一个怎么样的契机，让你选择了计算机专业呢？”
“因为喜欢呀！谁说女孩子就不能喜欢计算机了？你这时偏见呀！张总。”凌墨漪道。
张秋笑了笑说：“我并没有偏见，只是社会上的确很少有女孩子愿意学计算机专业。更何况是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
“过奖了。”凌墨漪道，“那么我能不能问张总一个问题，您现在多大了？是什么样的契机，促使你开了一个软件公司呢？”
“年龄是私人问题，恕不奉告。至于开软件公司，因为我喜欢这个。”张秋道，“你们测试的那些题目，都是我出的。测试系统也是我亲自做的。”
“什么？”凌墨漪有些惊讶，“不会吧？”想不到张秋这么年轻的一个人，就已经有了这么好的技术，简直让她有种这么多年活到狗身上了的感觉。
“我自然用不着骗你。”张秋道，“请问，你为什么会选择我们公司呢？”
“我只是随便试了一下！”凌墨漪道。
“呃……”张秋再次无语，“那么，公司的情况你也看到了，现在你愿意待在我的公司吗？”
“还行吧！其实我是觉得你们公司的招聘方式挺新奇的，也是想顺便挑战一下，所以就去了。”凌墨漪道，“要不要待在这里，还得看这个公司的待遇如何。你们公司的许多东西都不透明，招聘信息上也都是语焉不详，十分的神秘，一开始更是让我觉得像是一个传销公司。”
“传销？”张秋继续哑然。想不到自己公司竟然给人是这种感觉，不过张秋回忆了一下，自己的行为确实有些藏头露尾的。
“嗯，传销。”凌墨漪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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