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七二章 成长的代价
“很少这样？”白少羽有些好奇：“什么样？”
“如此的不要脸。”聂心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白少羽听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可是笑罢，他的表情却越发的严肃，淡淡的说道：“听说过一句话吗？成长的代价，就是失去原本的模样。曾几何时，我渴望变回曾经的那个自己，那个初生牛犊，无忧无虑的自己，只不过，时光是无法逆转的，没有人可以，哪怕是神，这是自然的法则。”
“你说的没错，但我们可以在有生之年，避免那些让自己苦恼的事，就像现在，你可以选择离开，哪怕回国之后，遭受到一些制裁，也有东山再起的资本，你还有我们，还有那些等你的女人，不是吗？”聂心说道。
白少羽凝视着聂心，他知道这个女人是在心疼自己，内心感动之余，却温柔的说道：“你知道我的时间不多了，每走一步，都会踩出一个血的脚印，我不能回头，也不允许自己回头，直到有一天我的鲜血干涸，我才可以停止。”
他说着，将对方的手仅仅的攥在手心：“我知道你心疼我，但是你应该更了解我。”
聂心咬着嘴唇，小声道：“我就知道说什么都没用。”
“傻瓜，我们会渡过去的。哪怕滑的是一艘破船。”白少羽说着，在对方的小鼻子上轻轻一刮：“你也不小了，以后没人娶你就跟我算了。”
聂心一愣，脸色瞬间变的冰冷，直接把白少羽的手甩开，冷冰冰的说道：“你真是吃着碗里想着锅里，都几个女人了？不要脸。”
她说完，一扭头向门外走去，而白少羽只是微微的笑了起来，因为他看见了对方眼神中那羞涩的目光。
当聂心走后，白少羽难得自己一个人独处一会，他走到窗边，看着外面那灰蒙蒙的天空，所有的阴郁都随着窗口漂流出去，不知何时起，他很喜欢站在窗口仰望着外面，因为只有那天边的云，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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