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向外面走去,聂心和瘾君子则静静的跟在身后。
“Fuck!”迪瓦卡说出了一句国际惯用的骂人话,他愤怒的拍了下桌子,从桌位上站了起来,大声的指责道:“口出狂言的华夏人,如果中医真的厉害,你们华夏人为何一个个都跟个病秧子一样?东亚病夫,就是对你们最好的形容。”
咔!
白少羽刚刚打开房门的手突然静止了,这一刻,时间都仿佛凝固了一样,当对方说出Fuck时,他没有理会,当对方说他是口出狂言的华夏人时,他没有停下来,可当东亚病夫四个字进入耳朵时,他终于停了下来,脚下就如同有一根钉子一样,狠狠的钉在地上,抬不起分毫。
东亚病夫,这四个字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华夏人的耳中了,如果不是听这个迪瓦卡提起,他甚至已经把这个词抛在了脑后,甚至说已经遗忘。
可今天,当这个词汇再现时,却仿佛被人扎了心脏一样,疼痛不已,并且有种深深的羞辱感。
东亚病夫,就好像一个标签,刻在华夏人的背上,那是一道深刻的伤疤,不愿被人提起。也是我们华夏的一道逆鳞。
“你再说一遍。”白少羽冰冷的声音穿透了整个房间,听的人汗毛孔都竖了起来,哪怕站起来足足有一米九多的迪瓦卡,也觉得背脊一凉,他硬着头皮笑了起来:“怎么?难道我说错了么?”
他说完,看向了众人,极为夸张的摊开手道:“可能很多人都不知道东亚病夫的由来吧?”
“哦?那我要听听。”井田进一较有兴趣的问道,刚刚他也被白少羽呛的够呛,这回终于有机会反击了。
“据说在1936年的柏林奥运会上,华夏申报了近三十个项目,更是派出了一百四十人的代表团,而在所有项目中,除了撑杆跳选手进入复赛外,其他人都在初赛中就被淘汰,全军覆没。当时有张经典的漫画讽刺华夏人:在奥运五环之下,一群头蓄长辫、长袍马褂、体形枯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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