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天啊！怪不得你们学费收那么高！这里面都是真货吧？”
霍德华忍不住笑了，“都是赞助的，可以用，但是你们的作品必须留在学校。”
楼晨曦挑眉，这模式和之前楼日林举行的那个什么大赛有些类似，扭头看着霍柏华，“你们该不会把那些学生的作品拿去卖吧？”
“好的作品为什么不推出？就算要批量生产，那也需要学生同意的。”
“我就知道！”
楼晨曦瘪瘪嘴，懒得和霍德华废话了，拿起盒子去选自己需要用的东西。
霍德华修长的身体倚在门框上，看着她像只蝴蝶一样在仓库中翩来翩去，时而兴奋，时而又眉头紧蹙做思考状，时不时又嘟起红唇，可爱极了。
“一次性选好，我不会带你来第二次的。”
“知道了，我的作品也是由你打分么？”
霍德华点点头，“是的。”
楼晨曦瘪瘪嘴，有些不满。
霍德华忍不住走过去，在她脑袋上敲了一记，“你是在嫌弃我么，知不知道别人对导师都是百般讨好，你倒好，一直给我摆脸色。”
“她们讨好你干什么？让你高抬贵手让她们通过么？那岂不是自欺欺人？”
“至少我不会针对他们！”
“这么说，你会针对我了？”
楼晨曦转头看着霍德华，这人好高，比楼日林还高。
好像外国人普遍比较高，在霍德华跟前，她像个孩子似的。
霍德华无奈的摇头，“我要是针对你，就不会带你来这里了，选好了么？”
“嗯。”
“走吧！”
等她们下去，都已经是中午了，不少学员已经出去吃饭，陈思彤还在专心的弄她的洋娃娃衣服，楼晨曦刚进去就听见陈思彤哎呀一声。
“扎手了？”
“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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