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罢了……”
廖庆开掏出一支烟来点上,缓缓道:“这是个体制问题,不好改。工具厂经营不善,也不能完全怪罪他们几个,这有个大环境的影响……”
严玉成道:“这个我清楚,也就是随便发发感慨。体制改革,任重而道远啊……”
“是啊,任重道远啊!”
廖省长正在吞云吐雾,不防廖夫人在一旁说道:“庆开,要自觉啊,这可是今天的第七支烟了,马上就到定量啦……”
一干人等顿时愕然。
廖庆开苦笑道:“没办法,家里管得严啊!”
大家便呵呵地笑了。
根据简历披露,廖庆开今年六十岁,廖夫人关心他的身体,控制抽烟的数量,也在情理之中。
廖庆开猛吸了两口,恋恋不舍地摁灭了烟蒂,对柳晋才说道:“晋才同志,接着说。”
廖夫人便及时递了茶水给他。
柳晋才收起笑容,说道:“一铸管厂眼下已经扭亏为盈,进入良姓循环,我们选这个工厂做试点,也是想摸索一些生产自救的经验……”
廖庆开看了严玉成一眼,笑道:“玉成同志,虎父无犬子啊!”
严玉成尽管大气,对省长同志这般夸奖,自然是要谦逊一番的:“廖省长,可当不起这样的夸奖,小孩子家误打误撞的,当不得真的……”
廖庆开哈哈大笑,说道:“你这个玉成同志,封建家长作风蛮严重呢,可不兴小看年轻人啊。”
一干人又笑了起来。
柳俊和严菲瞥了严玉成一样,相视而笑。严菲的小手便悄悄伸过来,和柳俊的手绞在一起。
廖夫人坐在他们对面,注意到了这个细节,微微一笑,插嘴问道:“小俊啊,今年多大了?”
听廖夫人忽然问起,柳俊连忙挺直腰身答道:“十八了,在华南大学中文系读书。”
“华南大学,好啊,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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