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问天道:“想当年教主对待东方不败犹如手足一般,提拔他为教中的光明左使,教中一应大权都交了给他。那东方不败却狼子野心,面子上对教主十分恭敬,什么事都不敢违背,暗中却培植一己势力,假借诸般借口,将所有忠于教主的部属或撤或革、或径行处死,数年之间,教主的亲信凋零殆尽。教主是忠厚至诚之人,见东方不败处处恭谨小心,而本教在他手中也算一切井井有条,始终没加怀疑。”
任我行又叹了口气,说道:“向兄弟,这件事我实在好生惭愧。你曾对我进了数次忠言,叫我提防。可是忠言逆耳,我反怪你对他心怀嫉忌,责你挑拨离间,多生是非。以至你一怒而去,高飞远走,从此不再见面。”
向问天道:“属下决不敢对教主有何怨怪之意,只是见情势不对,那东方不败部署周密,发难在即,属下若随侍教主身侧,非先遭了他毒手不可。虽然为本教殉难,份所当为,但属下思前想后,总觉还是先行避开为是。如教主能洞烛他的奸心,令他逆谋不逞,自是上上大吉,否则属下身在外地,至少也能让他心有所忌,不敢太过放肆。”
任我行点头道:“是啊,可是我当时怎知道你的苦心?见你不辞而行,心下大是恼怒,其时练功正当紧要关头,还险些出了乱子。那东方不败却来大献殷勤,劝我不可烦恼。这一来,我更加中了他的奸计。“
慕容燕见席上气氛变得有些沉闷,哈哈一笑,道:“今日任教主脱困,实是一个值得庆贺的日子,那些不开心的往事就不提了吧?”举起酒杯,道:“来。来,来,喝酒,喝酒。”任我行和向问天也都举起了杯子。
三人共饮一杯后,向问天向慕容燕道:“兄弟,教主年事已高,你大哥也比他老人家小不了几岁。你若入了本教,他日教主的继承人非你莫属。就算你嫌日月神教的声名不好,难道不能在你手中力加整顿,为天下人造福么?”
任我行道:“不错。向兄弟所言极是。小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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