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好像撞到了玻璃上，一下子被弹了回来。这时候众人才看清，血光竟然是一个缩小版的人，眉眼清晰，看上去大约有四五十岁，光头，慈眉善目的样子。
但是，当他睁开眼睛，一股凶厉之气席卷而来，原本慈眉善目的表情荡然无存，两眼猩红，凶狠的瞪着楚凡，就好像一只被激怒的猛兽，随时都会扑上去，把楚凡撕成碎片。
“师傅？”卓玛吃惊的大叫一声，想要上前，却被夏嫣然一把拽了回来。
“别过去，你难道还没看出来吗，这是一个怨灵，一个吸食你的鲜血而成长起来的强大怨灵。”夏嫣然面色凝重，还有些后怕，“太邪恶了，怎么会有人害自己的徒弟？”
楚凡冷声道：“他根本就把卓玛当成徒弟。”
“不，不是的。”卓玛还不肯接受现实，颤声道，“我师傅对我很好，他怎么可能害我？他为什么要害我呢？”
“天底下，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
楚凡淡淡道：“你仔细想想，在你们血刀门，有超过三十岁的女人吗？”
卓玛一愣，好半天才吃惊的说道：“血刀门中，确实有不少年轻漂亮的女弟子，也确实如你说的那样，没有一个超过三十岁。可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哼哼！”
楚凡一指被囚禁住的怨灵，哼道：“就因为他！”
卓玛更不明白了：“我师傅明明活得好好的，血刀中，怎么会有他的灵魂？这不符合逻辑呀。”
“这个，我来解释吧。”
孔青青走到楚凡身边，指着无头苍蝇一般，四处乱撞的怨灵，说道：“他，是你师傅种在血刀中的一颗灵魂种子。”
“灵魂种子？”卓玛迷糊了，难道灵魂也能播种？
“你也可以这么理解。”
孔青青洞悉了卓玛的思想，淡淡说道，“你师傅把灵魂种子种下，并用你的鲜血来浇灌、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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