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女冷然哼道。原来，她对面那人竟然是冥族的明羽大祭司，他竟然跑到地底世界来了。
“呵呵，带走你的尸体只是最坏的结局罢了，无论怎样，你都是我们冥族费尽千辛万苦培育出来的十二大祭司之一，一个活着的你比一个死掉的人更有价值。”
明羽的唇边挂着一丝优雅的微笑说道。
“那是不可能的。除非我死，否则你带不走我。”
旧女坚定地说道。
“旧女，你这又是何苦呢？难道，就为了那个人类小子，甘愿放弃成神的希望吗？要知道，我们的帝君博坎已经成功拿到了灵穴，并且悟透了灵穴之中的法则，现在已经飞升神界了，估计不久以后，他就可以横扫神界与其他几大位面，成为这个世界真正的霸主，那个时候，他再通过灵穴点化我们，我们就会成为真正的、永恒的神，难道，你对这一切不向往吗？怎么偏偏就会为了那个小子而放弃这一切吗？”
明羽摇头而笑，语气里不胜唏嘘，似乎，他真的在为旧女的不自重而惋惜。
“明羽大祭司，这一切，你不会懂的。子非鱼，又焉知鱼之乐？活了这么久，自从遇到他开始，我才知道，比起做一个所谓的神来，扎下心去做一个真正的有血有肉的人，是多么的快乐，而他，就能给我这种快乐，就算这种快乐是刹那的，也是永恒了。”
旧女摇了摇头，笑了，笑得很温柔，好像想起了很多事情，甜蜜的往事。
“呵呵，看来你动情了。”
明羽以一种看待幼稚儿童的戏谑表情望着旧女说道。
“动情又怎么样？总胜过做一个冰冷不知人间温情的所谓的神。”
旧女冷笑回敬道。
“对神来说，动情就是堕落，我想，你真的堕落了。”
明羽笑着笑着，眼神已经开始冷厉起来了。
“于我而言，这种堕落是一种幸福，我宁愿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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