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要让编剧把李炼的形象改得更差！
十分钟后，李炼睁开双眼，已经锁定了这座城市里同时出现过那几种气味的地方。
“走！”李炼手搭在赵慕青的肩膀上，两人瞬间消失。
等司机把车停稳，回头看去，却发现后座根本没人，直以为自己撞鬼了。
赵慕青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然后脚下一重，站在了地上。
“哎？哎哎哎？？”小妮子完全没反应过来，左看右看，张口结舌。
这是个破败的基督教堂，位于城市郊区。原本神圣庄严的礼拜堂里被绘满了各种恶心粗俗的涂鸦，两排长椅被砸得稀烂。
礼拜堂中间被清出了一片空地，地上散落着一些杂物，其中既有祭祀用的草药和香料，也有让人眼熟的蓝色烟卷。
“这群邪教徒的祭祀就是聚众嗑药吗？”赵慕青检查了地上的东西，皱眉说道。
不仅仅是“甜蜜死亡”，他们祭祀用的那些草药也有致幻的作用。
“资料里说，真实之眼的信徒认为现实世界只是痛苦的梦境，这些药物可以帮助他们‘醒’过来，帮助他们和真实之神取得联系。”
“简而言之……还是嗑药。”赵慕青摊开手说道。
“问题是，这些药他们从何而来？在这之前，这个邪教规模很小，不可能有能力去研发这种药物。”
“难不成是他们的神赐给他们的？”赵慕青笑着说道。
李炼却满含深意的一笑，“也许你真的猜对了……”
“喂……我只是随口一说。”
“搜索这个教堂，也许还有线索。”
两人仔仔细细的探查了这个教堂的每一个角落，最后从堆积的杂物里找到一本肮脏破损的笔记本。
在这个年代，虽然大部分人都喜欢用电脑书写，但是纸质印刷品一直占据着不小的地位，很多人喜欢那种在纸上写字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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