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又笑不出来，秦凤凰柔的父亲好狠啊，竟然连一丝的机会都不愿留给他。
他豁然转身，脱下了那身白大褂，直接扔在楼道的垃圾桶中，朝着医院外走去。
这个医院原本便不欢迎他，现在，终于离开了。
当他走到医院外的时候，身形一震。
秦凤凰柔在秦素素的搀扶下，站在医院对面的街上，就像是前几天秦素素站在那里等陈翰出去吃饭一样，唯一不同的是，秦凤凰柔的脸色苍白，而秦素素同样面布愁云。
“你好。”陈翰走了过去，笑容带有一丝的牵强。
这一声你好，让秦凤凰柔差点哭了出来，她感到在陈翰之间，两人似乎已经速度的建立起来一道厚厚的围墙，她看不到他，他看不到她。
“一起吃顿饭吧。”秦素素感觉到表姐情绪变化，连忙说道。
陈翰点了点头，也好，这也算是最后的一餐了吧。
说是吃饭，三人没有开车，一起走在平阳县的马路上，却是彼此没有言语。
还是知味楼。
因为来的早，这个点儿店里没有多少人。
“我打算出国。”秦凤凰柔低声道，她微微的抬起了头，看向陈翰，仿佛，是想要从陈翰的脸上辨认出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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