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嘟囔着，“其实吧，这事儿不是钱的问题。假如能做，那么我肯定不收你一个子儿；要是不能做，你就是给龙组一千个亿，老哥也不敢答应你什么。”
“戳，真不痛快。”这些天周东飞脾气不太好，戳字连篇。由纪子知道了这个词的真实意思之后，提醒他好几次了。
“算了，不是还有几年的时间吗？到时候是不是有转机，甚至是不是有大领导批准，这些都不好说呢。”龙震犹豫了一下，说，“再说了，我们的实验室能不能解决这问题还不知道呢，我先问一问。”
后来龙震一问，答复也不是太乐观，但至少比以前的情况好了很多：龙组的那些专家研究之后，认为将由纪子的寿命在原来的基础上，再延长十来年或许没问题。但是想根除这个疾病，全球范围内真的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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