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寒笑而不语。
留下电话号码，秋水寒冲粉丝挥挥手，快步进了电梯。
陈昊天待电梯门关上后，紧绷的神经总算松了下来。
秋水寒瞟了眼陈昊天，诡异的笑笑：“刚才很紧张？”
“确切的说，非常紧张。”陈昊天从脸上挤出一个笑容，“你若动手，除了看着我好像什么都做不了。”
“放心吧，我还没疯到逢人便杀的地步。”
秋水寒背负双手，想到女粉丝看向自己的眼神，唏嘘不已。
“被人赞美，总比被人谩骂好。”
“先前那些日子，是他们支撑我走下去的。”
“我这人做事泾渭分明，要么涌泉相报，要么赶尽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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