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样的地方？”秦帅趁机问，“那是在哪？”
“这个是真不能说了。”南宫如玉说，“族规规定，要是有任何一个人对外界泄露出这个地方，就算是以叛徒论处，无论是谁，都是死罪。”
“这么恐怖？”秦帅问，“那你不告诉我，我们以后怎么在一起？”
南宫如玉说：“到我觉得你是我的人了以后，我会让我爸妈亲自考验你，然后就带你去我们的世界了。”
“这么复杂啊？”秦帅说，“就谈个恋爱而已，你们搞得像对犯人一样的。”
南宫如玉说：“那是我们的规矩，你必须得遵守。而且，听假悟空说，你是军方的人，跟我们本来是对头，有些事情就更不能随便跟你说。”
“为什么军方的人跟你们是对头？”秦帅很好奇。
“这个……”南宫如玉说，“现在也不能告诉你，因为这个计划还没有实施，我们都必须保密。”
“哪里那么多的秘密。”秦帅说，“而且，我根本就不是军方的人好不好，我只是个普通人。”
“你扯谎。”白衣女子说，“你明明就是军方的人，还不承认。”
秦帅问：“你凭什么就说我是军方的人了，有什么证据吗？”
南宫如玉说：“当然有，假悟空说你曾经追过他，要抓他。而且，那天在听雨楼，我都听见你和那个男的聊天了。你和他联手对付那个叫什么大老板的，你还否认。”
秦帅才想起这茬来。
便说：“好吧，既然你知道，我也跟你实话实说，我以前确实是军方的人，但现在，不是了，真的只是一个普通人。”
“是吗，为什么你之前是，现在又是普通人了？”南宫如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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