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就是在这里了。”秦帅实在忍不住插话。
他知道张天虎不可能站出来证明自己的身份，多说也无益，还得他来想法说服霍飞燕。
“什么问题？”霍飞燕问。
秦帅说：“如果是霍天九自己的恩怨，他会光明正大的出来解决，因为霍家会帮他，但正因为这不是他自己的恩怨，他没法光明正大的解决，他是帮别人，所以他才会找杀手组织。”
“帮别人？”霍飞燕问，“他帮谁？”
秦帅说：“我来找他就是问这个人是谁的，可惜他被灭口了。所以，找出今天死在现场的五个人是什么来头，就知道他帮的谁了！”
“你这不是笑话吗？”霍飞燕说，“五个人，都已经死了。谁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对的，你说到灭口是吧？谁知道这五个人是不是被灭口呢！要不然，你约天九这么机密的事，还有谁可能知道，还时间刚好就赶到你的房间里来杀他？除了你安排人。我实在是想不出还有更大的可能。”
“好吧，就像你说的，我约霍天九来，然后安排人杀了他，我再把安排的人杀了灭口。这说起来也有道理。”秦帅说，“但你觉得我能不能更聪明一点，真想杀霍天九而不露痕迹的话，我明知道他会从霍家出发，我可不可以选个很好的地方，等在他的必经之路上，而且还是个没有监控的地方，蒙着脸直接开他的黑枪？我还至于要牺牲自己的五个手下吗？”
一下子，霍飞燕被问得无言以对了。
“还有，你说了我约霍天九这么机密的事。除了我知道，不会有别人知道？我又想问你，你怎么会知道的？你不是接到神秘电话的吗？那个神秘电话又怎么知道的？难不成是霍天九自己打的，还是我打的？显然是这个神秘电话在操控这一切，你脑子还转不过弯来？”
“是啊，飞燕，我也觉得，背后这个人悄悄向你报信，肯定有动机啊。他怎么会知道这事，又为什么要告诉你？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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