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说道。
“你打算杀了我吗？”妲己再次笑了，正在变暗的天色，因为她的笑容，似乎突然间变亮了一些。
她的笑容，似乎在绽放着璀璨的光辉。
夏至眼里闪过一丝奇怪的色彩，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妲己，似乎有点出神。
没有词语能准确描述妲己的容貌，她的五官，她的肌肤，她的脸蛋，她的身段，她的气质，这一切的一切，最接近的形容词，恐怕就只有那两个字，也就是，完美。
完美，那是一种真正的完美，很多时候，完美只不过是一种带着夸张的形容词，而在妲己这里，完美却只是一种最为保守的描述，在她身上，即便是用最精确的显微镜，也看不到哪怕一点点的瑕疵。
“老师曾经跟我说过，像你这样的人，千年甚至万年也不一定会出现一个，通常人们会认为你乃是狐妖转世，甚至会直接认为你就是狐狸精，但其实，你也是人。”夏至终于开口，缓缓说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只不过是因为基因不停突变乃至达到完美的一种人类，而当这样的一个完美人类是女性的时候，将会拥有极为可怕的力量。”
轻轻吐了口气，夏至继续说道：“所谓一笑倾城，再笑倾国，对你这样的人来说，其实，只不过是举手之功。”
“然而，你是例外。”妲己那动人的声音里，隐隐有一丝欢欣的味道。
“老师还曾经跟我说过，如果遇到这样的人，通常只有两个选择。”夏至继续说道：“要么，拥有她，要么，杀了她。”
“那么，你是想拥有我，还是想杀了我？”妲己嘴角弯起绝美的弧度，她用她那完美的眼眸，看着夏至，眸子里，闪烁着某种特别的光彩。
“我觉得，还是杀了你比较简单一点。”夏至淡淡的说道。
“其实，我也有两个选择。”妲己轻轻一笑，“诱惑你，或者，杀了你。”
停顿了一下，妲己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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