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空气污浊，但也比在坦克外容易遭受流弹要好。
借着照明弹的照耀，魏流明看到鬼子像草垛子一样，一个个摔倒在已经满地死尸的雪地上。但后边的鬼子依旧冲了上来。看鬼子冲锋的疯狂劲头，借着夜色掩护，二十多辆坦克恐怕都要挡不住。
“大意了！”夜色下，雪地上就像蛆虫一样蠕动匍匐向前的鬼子已经离得坦克很近了，借着尸体的掩护和照明弹的间隙，鬼子的敢死队冲了上来。坦克适合进攻，防守的时候，缺少步兵掩护的坦克们差点就要被他们摸到脚趾头。
“命令各车交错退后二百米，稳住战线继续攻击！”魏流明命令道。坦克是活的，不是死靶子。他们的任务只是堵住牵扯鬼子，只要压制住鬼子前进的步伐就行。前进不如后退。退出二百米后，就让鬼子的敢死队再继续爬吧！
“八嘎！”眼看着已经爬到坦克附近的梅代如召看到那辆坦克发动，赶紧将带着的集束手榴弹的弦缠在了手中。集束手榴弹的保险已经都打开了，等坦克冲过来的时候，就拉响扔出去。运气好的话不需要抱着扑过去就能炸毁坦克。可他都准备好了，那辆坦克却朝后退去。而挺起身来的他却被掩护撤退的旁边的一辆坦克发现，立即有机枪扫了过来。
他急忙缩身，侧滚躲到了几步远外的一处70步兵炮炸起的弹坑内。
“幸好，没打到！”梅代如召暗自庆幸到，看到两道曳光弹划出的光带缠过来时，心中感觉到了死神的临近。
“嗯？”身后的亮光提醒了他，燃烧的导火索使他立即想起了他刚才准备的集束手榴弹，拉弦还在自己的手里……
“啊！”他匆忙爬了出去，但不等站起，一排子弹就把打回了弹坑里。
“轰！”集束手榴弹爆炸起的巨响淹没了一声惨呼。
“向前方的两侧突围，绕过这些坦克去。”野地嘉平指挥道。二十多辆坦克两排交错布置，宽度占据了六七百米。随同联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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