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开垦的调料地边上,来顺儿和喜子借歇息的功夫玩起了新游戏—斗蛐蛐。因受江逸晨影响,来顺儿管这叫弘扬中华民族源远流长的蟋蟀文化,听起来就有范儿多了。
其实要说新也谈不上,因为以前在磨盘子老家的时候闲下来就经常玩儿。后山上这东西挺多,一到季节,村里很多男女老少在夜里都打着手电筒上山去逮,除了自己人斗着解闷儿之外,还有人专门收集起来拿到县城里去卖的。只不过当地的蛐蛐名气不大,价格卖不上去,但多少也能挣儿补贴家用。
至于云沙岛上的蛐蛐,个头儿不算大,整体品相其实也就一般般。但就地取材,玩乐一番就不用计较太多了,能打就行。
另外幸亏这种小虫子的习性是夜间出窝子活动,否则就凭岛上那一百多只尖嘴利爪的家伙,可能大部分都得填了嗉子。
“先说好,一局定胜负,挂多少?”来顺儿问道。
“太少了没意思,一百。”
喜子说着,熟练地将手中牛筋草顶端的穗向下撕开,使茎分为两半,然后弯折草穗往上一提,端头立刻形成一丛白色的须,这样一根标准的蛐蛐引草就做成了。
“一百,嗬,你小子出手还挺阔气啊。成。”来顺儿表示接受,也三两下制成了自己的引草。
两人开始拨动草茎捋蛐蛐的触须,不多时。两只蛐蛐兴奋起来,竖起前翅,大声鸣叫,摆出战斗的姿态。
瞧着差不多了,来顺儿将斗盆中的隔板去掉,一黄一黑两只虫子顿时如生死仇敌一般,甩开大牙,蹬腿鼓翼,战在一起。
“黑炭头,顶翻它!”
“黄麻子。咬它脖子。”
因为黄蛐蛐翅膀上有几个麻儿。所以被喜子起了这么个雅号。
两只蛐蛐你来我往,激烈地战斗,大约战至第七个回合,黄麻子往前一窜。猛地一口咬住黑炭头的牙。使出一招大背夹的绝技。将黑炭头整个举起又狠狠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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