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的。”李玉面无表情的看着唐重。“现在的主要研究方向就是人性的多种选择所产生的复杂结果，有好的，有坏的，有幸福美满，也有虚度一生。就像是一个杯子，它想装一杯果汁，结果果汁被人装走了，它就排斥其它的所有饮料进入——于是，这个杯子就一直是空着的。这是对自己的不尊重，也是对生命的不尊重。”
“你的废话真的变多了。”唐重说道。“要是梁涛或者花明和我说这些话，我一点儿也不觉得奇怪。”
“就是。”梁涛大大咧咧的说道：“你干脆就告诉老二有花需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抖鸟。多简洁通俗。”
“——”
李玉和梁涛回了酒店，唐重陪着焦南心漫步路边。
焦南心把唐重约出来，却又不说话。
唐重有种危险的预兆，或者说，他知道自己难以处理后面的事情，也索性装聋作哑。
两人就这么一路沉默的走着。没有目的。
咔嚓咔嚓——
靴子踩在雪地里，发出清脆的声响。
每一脚下去，都像是把这种美丽的东西给挤压碾碎，让人内心深处有一种痛快淋漓的破坏快感。
穿过了一条条大街，走过了一条条小巷，有人陪伴，再远的路都不觉得漫长。
直到两人无意识的走到青山港的时候，焦南心才停了下来。
她不得不停下来。因为前面是港口，再朝前走，就是大海了。
他们只能折转回去，可是，她又不想立即回头。
她趴在港口的栏杆，看着在周围大雪映衬下的漆黑海面。水面平静，但是那里面却像是躲藏着一头巨大的怪兽，随时将不小心落水的人给吞噬进去。
焦南心脱掉手套，用手掌抚摸着栏杆上薄薄的冰层。
经过她的手心温暖，那冰层快速的融化，一滩雪水便流进焦南心的掌心。
“别冻着了。”唐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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