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然——”姜如龙注视着姜怡然的眼睛，出声唤道。
“四哥。”姜怡然眼睛微阖，长长的睫毛眨啊眨的。她的声音低沉像是梦呓，连带着身体也在跟着轻轻的颤抖。“四哥，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要劝我好吗？求你。你知道的，我从小到大都听你的话，你说什么我就听什么，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去做什么——我从来都没有忤逆过你。我喜欢你，我就是喜欢你啊。”
她一边说话，一边亲吻着姜如龙的嘴唇以及带着一点点胡渣的下巴。
“我知道我们是不可能的。我知道我们不可能走到一起——甚至我连做你情人的资格都没有。你是我哥哥，是我的哥哥啊——可是，我喜欢上你怎么办？我从小就喜欢你。”
“怡然，你什么都明白——你知道我们是不可能的。我是你的哥哥——别伤害自己，好吗？”姜如龙被面前这个女孩子感动了，柔声说道。
“我没有伤害自己。我从来都不会伤害自己。因为我说过，我是你的，除了你，谁也不可以伤害。”姜怡然伸出丁香小舌，想要伸进姜如龙的嘴巴里。
姜如龙后退一步。
“我知道你有洁癖。”姜怡然也跟着向前一步。“四哥，我是干净的。我虽然和好几个男人交往，但是他们都没有机会碰我。因为只要那个男人不是你，我就觉得他好脏——四哥，我要订婚了，很快就要结婚了。那个时候，我就没办法保护好自己的身体了。因为，那个人是我名义上的丈夫——四哥，你要了我好吗？”
“怡然——”姜如龙痛苦的说道。
“对不起四哥，我知道这让你很为难，我知道——其实你根本就不爱我——是我太任性太自私了。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除了你，我谁都不喜欢啊。”
女孩子眼眶湿润，晶莹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从她记事起，她的生命中就有这个哥哥的存在。
他教自己骑马、他教自己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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