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徐青贴近门,这种距离视线已经能完全延伸至整个地窖,这是个约百平米的空间,只有一盏倒扣碗式的吊灯闪着昏暗不明的光,四壁是用老青砖砌成的,看上去有一股子阴森森的感觉,左上角堆放着一些木质老家具,一旁还有个专用来储酒的格式木柜,可以看到格子上横放着几排酒瓶。
这种豪门大户都有储藏好酒的习惯,时不时吃饱了撑的办个啥酒会趴体什么的,有些储备也不用到时候经历缺酒的尴尬。徐青见到地窖中央有个头发花白的驼子手里拿着个长柄木铲在和水泥,是一种跟墙砖颜色一般无二的水泥,驼子低着头,身旁的地上还摆着几袋子颜色不同的灰料。
就在驼子对面的墙角,徐青第一次看到了祝老爷子,这老头被人绑在一块木板上,不过瞧他那模样就算不绑也跑不掉,因为他实在太老了,脸上的褶子都能夹死蚂蚁了,老人斑分布状况就像斑马身上的条纹似的,无处不在。
老人嘴上贴了块胶布,人是躺着的,只能偏头望着驼子面无表情的和水泥,老眼中泪光闪动,这位曾经纵横商海的老人心眼透亮,自然能猜到眼前的驼子和水泥想做什么,也知道自己是被禽兽一般的儿孙算计,心中的伤感不言而喻,现在也只有流几滴老泪疏泄一下了。
驼子好像有些累了,放下手中的铲子挪步朝储酒柜走去,就在他走到柜子前伸手准备去拿一瓶红酒时,地窖门嘭一声弹开,从外面走进来一个满脸严肃的年轻人。
驼子嘴角掀了掀,手掌往下一落抓住了一个长瓶颈,用两根手指捏住瓶口的软木塞轻轻拔出,啵!一声脆响,木塞已经被丢到了一旁,这货的手指的确有些力气,起码比开瓶器好用多了。
徐青进门后也不正眼瞧拿走的驼子,他迈着大步径直走到了祝老爷子跟前,同样伸出两根手指做剪刀状在绑人的尼龙绳上一夹,喀嚓!绳子被剪断,不过断口处有些焦痕,就好像是被高温烧断了似的,不过酒柜旁的驼子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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