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痛？”
“哪里都痛……”
吸吸鼻子，用鼻梁去蹭顾亦城的耳后蜗，慕兮年哽咽着，哑着声音呢哝低语。
这真的就是在撒娇了。
她架子端惯了，某些性格也已经注定了，所以，即便是在他面前最多也就是在他怀里面赖一赖，更多的时候都是他在变着法子逗她，把她恼的去嗔他，偶尔湛露小女人一面。
像这般的主动撒娇，少之又少，顾亦城那被她哭碎成一瓣又一瓣的心，这会子简直都要化开了。
捧起她的脸，他凑过去一阵没头没脑的乱亲，毫无章法，却每一下都直击中她的心。
哭的越发凶了，眼泪怎么样都止不住，慕兮年呜呜咽咽着，受了伤的小困兽一般。
“亦城……亦城……”
“恩。”
一边应一边继续亲吻，顾亦城喉结上下翻滚之间发出了低低的笑声，饱含怜惜，同时又是满足的。
她在哭，哭的他也直难受，但是，这个小女人一直就过的太压抑了，能够这样哭一场也好，至少，把心底里面的苦味发泄出来了。
让他见到她不一样的一面，那么，短暂的流泪他还是喜闻乐见的。
低笑连连，嘶哑的声色之中尽显性感，顾亦城用薄唇去轻贴慕兮年的眼角，将那些滚落而出的苦涩含进嘴里：“宝贝。”
“……嗯。”
他不喊还好，这样一句，直接就又打中了慕兮年的软肋，哭的越发凶了，他却跟着笑的越发低沉。
原本悲伤到一塌糊涂的情绪被他这样一闹，直接就散乱了，慕兮年简直不知道是该继续哭还是该跟着他一起笑，咬咬唇，脑袋直往旁边偏，一边躲着男人的舔吻她一边去掐他：“你干嘛！”
笑什么笑！
她是哭的好难看，可是……
她是真的难受。
他还笑，还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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